猫影-张若昀、郭麒麟捡了大便宜?近期古装第一,却苦于这些槽点!-若论画风清奇,《庆余年》一定榜上有名。
那些铜臭的、傻帽的、算计的地痞流氓、恶霸子弟外表下,全是铮铮而立的君子骨。
高度风格化
剧作开局阶段中,这种风格调性的表达,“表现感”大过具体的承载内容,“风格”高于故事本身。
这是正常人类的反应吗?
角色二百五得太扯太假太夸张,就是不尊重观众智商了。
好在随着剧情发展,这种“外表神经病、内里很正经”的风格,找到了真正的依托。
第一点,笑点和泪点落地。
笑点担当范思哲,终于摆渡回了正常人类轨迹里。
一本正经小算盘快到飞起,偏科二逼少年欢乐多。
“你才是猪,你爹礼部尚猪”,表面胡搅蛮缠没文化、内里一腔仁孝很可爱。
那句贱贱的欠欠的“可否与小生共推牌九啊”,同样表面猥琐、内里单纯。
让人莫名期待这位掉钱眼里的地主家傻儿子,和另一位著名钱串子王启年早日相认,共创财经大业。
第二点,主线“不正经型正经”画风的实体化确立。
“犯闲犯贱”这对养父子的日常堪称表里不一的典范。
范闲张口闭口整天宣扬只想管好自己的老婆孩子热炕头,实际上呢?
立身立言立德的大事他没少琢磨。
在知己滕梓荆死后,他终于决定留在京都、探查命案,继承母亲“人人平等”、改变世界的诉求。
外表沙雕、内里热血,远看是喜剧、近看是正剧、回味是悲剧。
整体风格在国剧中非常独具一格、很是难得。
第三点,细节承载。
诗会之上张若昀饰演的范闲,带着杜甫他老人家的七律名篇来欺负人。
类似的桥段很多剧作都用过,异时空的女主唱“明月几时有”也好、欺负人家没读过李白也罢,本身并不新鲜,但《庆余年》拍得很细腻。
几句诗的节奏,从范闲起笔,到宫人传递,再到二皇子品味,“浊酒杯”时酒杯恰好放下,镜头语言丰富、给了这段情节很饱满的支撑。
此外特别值得夸奖的是张若昀的一手丑字。
男女主真正相认的信物,也是这一手丑字:知道这首诗的人多,但字写这么丑的没几个。
首先,很符合角色背景,“科幻”时空来的现代人,能写出这幅丑字已经很不错了。
其次,很符合人物调性,比起千篇一律的美,宁可要独树一帜的丑。
再次,很符合剧作质感,介于沙雕和反讽之间。
这份丑特别符合剧作表象大大咧咧、神神叨叨、疯疯癫癫的没正形画风,但丑字所写内容,对诗作的真正认同又深藏苦心。
同样,张若昀读碑文的一端,也拍得颇为可圈可点。
他念着改变世界的诉求,穿行在卖糖葫芦、做小生意、走街串巷的普通人们之间,这熙熙攘攘的繁忙街景、以橱窗中凝固展览的形态出现。
视觉呈现方式上很新鲜,也很有表现力。
既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萧索,又有深藏功与名的朴素,还有大隐隐于市、被幸福环绕的普普通通的踏实满足感。
让抽象的话语,和具象的群像,有了生动的连接点。
第四点,人物角色讨喜。
宋轶饰演范若若,男主角妹妹原本是一个很容易成为龙套的角色,但《庆余年》里她很讨喜,看热闹不嫌事大,热衷八卦事业并积极投身其中。
说好了是才女,但可能拿错了饭圈粉头剧本?可可爱爱很有辨识度。
李纯饰演的间谍花魁,在公堂之上受刑、一声不吭很是硬骨头,让人对这个吃得苦中苦的高级间谍角色,生出几分善恶判断之外的情愫。
刘桦饰演的费老,三处师兄带着人喊“备药”,都很有看头。
《庆余年》似乎是“戏保人”的类型,张若昀、郭麒麟搭档老戏骨不让人出戏、离不开人设的加持效果,算“捡了便宜”?
《庆余年》评分高达8,近期古装剧之最。
然而,剧作的大优点之中也包含着诸多小疙瘩。
槽点和瑕疵
第一点,部分段子老套。
这样没有创造力的段子,我以为五毛钱古偶里的花瓶女主才用。
第二点,反转的逻辑缜密性不够。
近期频繁有所谓“高能反转”,从《鹤唳华亭》到《庆余年》,从《利刃出鞘》到《误杀》到《吹哨人》,水平参差不齐,但没有真正的天衣无缝。
别妄图用“反转”撬动意外效果了吧?请先将故事逻辑捋顺。
第三点,领盒饭用力过猛,功能精准但体量超标、方式繁冗。
有网友反感“滕梓荆死”,舒心酱个人觉得他成为白月光再死去,非常有必要。
从人物成长角度而言,滕梓荆之死给了范闲一个蹚浑水的充足充分的理由,让这个嬉皮笑脸的少年有了沉痛的色调。
问题在于,flag立太多,领盒饭实在领太久。
对于老油条观众们来说,看见角色立flag、差不多就知道他要领盒饭了。
类似的招数不宜用太多,点到为止、恰到好处即可。
但剧作中前方铺垫,死时回忆、死后又追忆,来来回回用了太多次,实在容易叫人心生疲惫。
儿子终于叫爹,老好人即将下线预警。
说“未来日子还长,我等得起”,这种flag已经明显到不能再明显了吧?
多次预警之后,剧作又多次回放回忆杀。
领盒饭不用这么拖拉吧?
当然这漫长的领盒饭故事里,也不乏亮点。
比如滕梓荆儿子“我有个朋友住在箱子里”这条线索,完成度很高。
从小孩子的天真视角,来预言灾难。
用以小孩子的仁恕内心,来完结程巨树的杀戮。
最后程巨树未以幼童为人质、倒地前回忆他给的梨子,也让这个全程以杀人机器面貌出现的角色,有了人的血肉质感。
“我住在箱子里的朋友”这条线其实非常漂亮,问题在于出现次数太多。
仅仅是铺垫阶段,儿子就和爸爸说了好多次,剧作好像生怕观众看不懂他写了这条线、看漏了他写过这句话。
原本可以是神来之笔,结果却拖拖拉拉絮絮叨叨让人看2倍速。
舒心结语
《大宋少年志》中风格就已然非常鲜明,整体画风让人很喜欢、但细节瑕疵又让人很想吐槽。
从《大宋少年志》到《庆余年》,阵容和制作都有了明显的升级。
王倦大概是极少数的例外。
从早年标准正剧体的刘和平老师,到如今沙雕化、娱乐化倾向明显的《庆余年》等剧作,厚重程度在减弱、但风格化有加持,这或许是另一条生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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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