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触碰刘昊然:21岁,一头幼狮

来源:网络   发布时间:2024-10-16   浏览次数:197

刘昊然在北京机场的摆渡车被偶遇了。

接受中国新闻周刊的采访时,刘昊然正在国外拍电影。提及单车,他突然起范儿,像要长篇大论:“我喜欢骑单车的几个主要原因啊……”清亮的声音停顿了几秒,“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之前没驾照。”

这两年,刘昊然的发展依旧顺利,出圈程度和路人缘都过得去,没什么致命缺陷。区别于同龄男艺人的辨识度也有,比如内双眼皮和虎牙,减少了攻击力和距离感,让他成为“让人敢上去搭话的隔壁班学长”。

一切似乎都刚刚好。刘昊然像个圆圈,匀称规整,摸不到棱角。

平顶山男孩与热血动漫

在刘昊然身上找寻人生深度是太勉强的事。事业同样是刚刚开始,谈不上大起大落。

唯一有想象空间的困难,是年少成名附带的强压。于是,骑单车被看作一道口子,就如他在《见风》一书中写,“(我希望)能够简单、随意地像所有平常人一样骑着单车去和朋友见面,我需要记得,我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。”

“对视的那十秒里,大哥的表情很是精彩啊。”刘昊然饶有兴趣地回味。

他喜欢给人这种出其不意的惊吓,那是他偶然流露出的、规整之外的少年心性。

对家人而言,最大的“惊吓”发生在刘昊然五六岁的一天。

“妈!弟弟毁容了!”

刘昊然用手摸了摸脸,发现糊了一手的血。那年他大概五六岁,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躲在一排肉后面,也不知道卖肉师傅的刀捅过来时自己在想什么。总之,姐姐的尖叫声很响,比疼痛感震撼得多。

幸好,医院及时缝针后,意外只在他的下颌骨留下一道浅浅的疤。幸运似乎从那时起就伴随着这个平顶山男孩儿。他依旧爱玩,爱和姐姐吵架,吵得打起来时,拽头发、扯衣服都不含糊。

能让他安静下来的活动中,可以归结为爱好的是看动漫。

暴露后就只能指望少儿频道的《动画梦工厂》了。为了看《灌篮高手》,他一回家饭都不吃就开始写作业,一定要赶在开播前把作业写完。“因为它准时连着播,你岔开一天,后面就看不完整了。”

直到现在,看动漫依旧是刘昊然的一大爱好。采访全程,聊起国漫、美漫、日漫,他兴致最高,刘昊然喜欢热血、中二的角色。

都说喜好能反映一个人的性格特征,他也一度给人这样的印象。

中二魂的另一个表现是好胜。一次在节目中玩游戏,对手王宝强在拉扯中摔落骨折,需要手术。一旁的刘昊然眼神慌张又茫然,最后扛不住自责,蹲在地上崩溃大哭。那是他的成人礼。

“人呢,不逼自己一把,永远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样儿。”他热血依旧,语气中的现实感替代了曾经的中二气息。

站在武当山脚下,刘昊然有点不甘心。

之前在襄阳拍《妖猫传》时,他曾跟着剧组上山许愿。这次全家开车来,是突发奇想,来还愿。谁知一时冲动让他忘记查天气,大年初五,大雪封山,上山的巴士全停了。

有人提议回家,他果断拒绝。“我们开了三个小时的车来了,现在再扭头回去,干吗呢?”

执着的登山故事的结局是,他在床上瘫了三天,两条腿肿得不行。他承认这很中二,但享受这种热血的感觉。

这被刘昊然看作是最近做过的最疯狂的事。

在资深“姐姐粉”和晴眼里,刘昊然的这份热血,本质是一种很难达成的自律。

虽然人生中的好多轨迹是被动改变,但在刘昊然的演艺生涯中,一根隐形的、紧绷的弦始终存在。

不过刘昊然认为那场复仇戏情绪直观,很容易达成。他更在意和女主角羽然大婚的部分,临时加的、阿苏勒踩羽然裙子的细节,他远比台词记得深。“那场戏是我刚进组拍的,很明显我比演别的戏胖一点。而且又是一场定阿苏勒性格的戏,考验的是你把情感铺垫到什么程度,(担心)不是拿得那么准。”

刘昊然由此发现了“藏着情绪演”的重要性,并调整好心中那根弦的位置。

同样的状态还出现在《琅琊榜之风起长林》剧组。《琅琊榜》首部珠玉在前,周围人都是戏骨,饰演萧平旌的刘昊然夹在其中,生怕自己掉链子。候场时他愁到想揪自己的假发,演完被夸也会心里打鼓:下次没有老戏骨带、没有导演讲戏,自己还能做到么?

听起来有些不自信,可继续聊下去就会发现,怀疑外壳里包着的,其实是想迫切证明自我的少年心气儿。

“我不喜欢拿台词纸给观众,”刘昊然语气坚定,呈现出和聊动漫完全不同的状态,“《妖猫传》把我磨出来了,所以藏着的表演,我可能会把握得更好。”

“怎么磨的?”

“就是靠拍啊。一点点拍、一点点学、一遍遍看回放、一遍遍和导演沟通。”他连用四个叠词,代替了用细节举例的描述方式。

没什么锋芒的回答再次出现,那根弦把规整的圆圈围成了。

少年的悲剧魅力

《九州缥缈录》杀青后,刘昊然进入了第二个长达半年的拍戏休息期。上一次让他如此精疲力竭的是屡次提及的《妖猫传》,里面的白龙和阿苏勒一样,都是被命运限制的悲剧角色。

少年的悲剧要更动人。

《灌篮高手》里有一个经典的热血场景:打完架的前MVP三井寿,跪在篮球场满脸热泪地说“教练,我想打篮球”。可惜漫画结尾,他所在的湘北在全国赛打了败仗,这让刘昊然难以释怀。

“我觉得悲剧可能是少年身上的一个主调”,他若有所思,“因为很多少年都没办法在长大之后做儿时梦想的事,这种不完美很触动人。”

接受中国新闻周刊采访时,他像是个少年研究者,分析着独属这个年龄段的青涩和魅力。

可暖阳小心呵护的幸运与少年气,正是外界对刘昊然持观望态度的地方。

正面的少年角色总有共性存在,偶像更新换代更迭速度极快的大环境里,刘昊然似乎还站在自己的安全圈里,“流量”“鲜肉”的特质依旧存在,夸赞或贬低,都很难评定是否客观。

话题漩涡中心的刘昊然并不着急。出道5年来,他很少为少年身份的限制困惑。在他心中,少年是很大的框架体系,与其演不符合年龄和生活阅历的职场人士,不如“先把我能看到的、喜欢的少年角色都演出来再说”,“少年就像幼狮,总有一天会长成强大的雄狮”,不用急于求成。

“他说有你们真挺好的,莫名的我眼泪止不住地流。”那是她离偶像最近的一次。

“我觉得我是那种比较幸福的人。”刘昊然再次强调了这句话。整个采访过程中,对人们想象中的种种困难,他全都回“还好”。“还没到掌控命运的时候”,是他给出的唯一一个否定回答。

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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